柒柒★
自割腿肉 存档点

走在街上,路旁的梧桐叶子已经泛黄,一阵风就能让它们挣脱树枝的怀抱,稀稀落落。
都说秋的来临时静悄悄的,大家都不曾注意,直至身边花木褪去了颜色,叶子开始泛黄,才有了这种想法:啊,秋天真的来了。但这种时候我总是无法说出秋天到了这种类似的话。
上海的秋天一向没什么存在感。也怪夏冬实在是太过招摇,夹在他们中间,秋也忘记了要如何去凸显自己。烈日当头,穿短袖也会出一身汗的季节却在一个晚上之后变得寒风阵阵,恨不得把棉袄翻出来穿上。只一个夜晚,便完成了夏到冬的过渡,感受不到秋的存在呢。
还记得今年第一次大幅降温,我把自己裹在一件并不是很厚的外套里,冷风还是顽皮地从脖子,袖口,裤腿钻进衣服里,惹得我不停打寒颤。
上海的孩子,对秋裤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抵触。我的室友曾在和我去洗澡的路上对我说“再冷我也不会穿秋裤,这是我最后的挣扎!”话还没说完,吹来一阵风,她冷得打了一个寒战,嘴里的话都变了调调。
写着写着我突然萌生了一个疑问,为什么秋裤要叫秋裤,而不叫冬裤?虽然上海往往是没有秋天的,但是我想象一下其他地方的秋天,应该是秋高气爽,太阳照在脑袋顶上,不是很热,暖暖的,偶尔一阵秋风吹过,是不会叫人发抖的。这样的秋,是不需要秋裤来保暖的,那秋裤的秋,究竟有何意义?这算是一个生在上海长在上海的人对于秋裤另一种意义上的执念吧,呵。
对于秋,果然还是向往的吧。不是夏的热情,也不是冬的冷冰,想去到一个地方,一个能够真切感受到秋天的地方。想要感受秋的温柔,秋风吹拂着秋雨,秋雨伴随着秋风,那样的形影不离,谁也离不开谁;要想看看带来丰收的欢乐的秋,一个成熟的季节,颗颗饱满的果实是秋给我们的馈赠;也想看看秋的落寞,看它用这样凄冷的色彩在泛黄的画纸上涂上浓重的一笔,是触目惊心,亦是淡漠与凝重。
文章到这儿,戛然而止。我还是没能抓住今年的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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